“不是的,我冇有半點驕易你的心機。你之前的做法,我也從未曾抱持邪念來對待。我隻是想到你跟我的孩子,必然會是非常斑斕,集六合的鐘靈毓秀於一身的。你也曉得我活了將近五百年,門徒收了一撥又一撥,卻向來冇有一個持續我血脈的孩子。你隨口給‘方藥師’安的這個身份,我聽人丁口聲聲的提起我的血脈後嗣甚麼的,又看到你的臉,就忍不住想了一下。”方穆宸的另一隻手在她背上安撫的悄悄拂過,一臉正色的道。
寧舒顏這才把手指縮了返來,“那你讓斑斕跟我講那些做甚麼?彷彿我行事冇有個分寸似的。”
寧舒顏心道:並冇有!行得正坐得端,乾嗎要生芥蒂?她的芥蒂是旁的。相互差異龐大,她又是弱勢的一方,當然會擔憂方穆宸不拿她當劃一的人對待,隻做玩物。隻不過因難堪以攻略,以是多費些心機哄她罷了。他這麼談笑無忌的說到孩子、有身,她便有些不放心了。以是說,門當戶對還是很要緊的啊。
寧舒顏看他麵上一本端莊的,彷彿在研討甚麼嚴峻課題,眼瞳裡卻滿是笑意。鼻子裡便輕哼了一聲,“我給方兄出個主張。以您的職位、身家,無妨找上九個修為在分歧層次的女玄者試一試雨露均沾,看哪個最早雀屏當選懷上你的孩兒。至於我,根骨隻要兩格,便隻要在一旁看著的份了。”
寧舒顏將兩隻纖長手指伸進方穆宸袖子裡,揪住他腕間軟肉,正色道:“即使方兄感覺我娘甚麼都冇有教我,但我仍然是有家教的。難不成因為一開端為了救你的權宜之計,你就以為我這小我能夠隨便輕浮麼?”這說的是一開端她接管了他睡在她身邊以便鎮魂的事。這事得說道清楚啊,可不能真讓他感覺她此人輕浮。
寧舒顏道:“我隻不過是當時候覺得你是清心寡慾的老神仙,冇有設防罷了。就算我娘冇有特地跟我說過,我莫非冇有眼睛不會看啊?再說了,你都給我蓋了個戳了,今後怕是不會有誰膽敢衝犯我。你的徒子徒孫必定不會讓人再有棍騙我幼年無知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