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你有種就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擰掉你的頭!”
被點到名的章士凱踏出一步走上殿中心,對著南夜翼行了一禮,朗聲道:
“爹,他說他的,我自有體例證明真假,證據在我們這邊,還怕他這個跳梁小醜不承認麼?他也不過是假天子的一條嘍囉罷了,不值得您活力。”
“既然這位楊大人質疑千陌的動機,那千陌少不得要在這裡重新提及,自證明淨了。事情源起於秋祭宮宴那天,我和我的兒子們不謹慎走到了皇宮裡的讚經堂,厥後又巧遇小浩向我求救,他就是小浩,這屆的聖童之一。”
此時,他們便帶著看戲的神情,想看看這位自稱是真的南夜帝的人接下來會如何演出,會不會痛哭流涕要求諒解呢,還是持續對峙以為他纔是真的皇上?
世人聽得膽戰心驚,對於柳鵬程的為人他們是信賴的,他不是見利忘義趨炎附勢扯謊話的人,既然他和南夜太初都已經確認了誰真誰假,那麼這事就必定不會錯了。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在那裡!覺得紅口白牙胡說一通就能給我們皇上爭光,幸虧皇上仁慈,冇有起火賜死他,照我看,如許的騙子,就得嚴懲,不然他還真當他是真的皇上了。”
南夜帝接過章士凱的話頭,將當年三人商討對策的一幕直接說了出來,兩人不由麵露憂色,連連點頭:
“章士凱,你可記得當年在禦書房,朕和你就烏月國犯我邊疆一事是如何商討派員迎戰的?如果記得,你能夠問問這個假天子,看他答不答得出。”
南夜太初隻瞟了他的幾位皇兄一眼,就從他們的眼裡看出了他們內心的設法,不由內心嘲笑:
“朕想起來了,確切在禦書房裡是這般和朱愛卿、章愛卿籌議的,南夜翼,這是你從朕嘴裡套走的話,虧你竟記得如此清楚,你們不要信賴他,隻怪朕當年對他太不設防了,才讓他曉得了很多彆人不曉得的奧妙。”
南夜帝擺擺手,安靜隧道:“柳愛卿,平身吧,這不是你的錯。”
“柳大人,你的話也忒不成信了!試問一個官家蜜斯,大師閨秀,又是如何曉得皇宮有秘道,並且恰好還翻開了構造走進秘道,並巧遇密室裡被綁的這小我的?這焉知不是你們倆父女夥同這小我定下的謀權篡位之計!”
殿上的大臣們大部分被南夜翼說動了,見他又分毫不差地說出了皇子們身上的胎記,連幾位皇子都點頭確認了他的話不假,對他的承認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