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陌想了想,先去書房外探頭看了看,見冇雜人,便關上書房的門,又將硬塌後的窗也給關嚴,這才重新坐下來,小聲說道:
“爹,我曉得您最體貼我了,你呀,是麵冷心熱,我曉得的。”
“那兩個大男人昨晚在府裡進收支出,倉促忙忙,覺得我冇瞥見?找個下人悄悄探聽就曉得你自白日出去後到早晨都冇返來,娜朵公主一向陪著兩個孩子在玩,小哥倆也出奇的溫馨,乖乖守在屋裡不出來,這些都很不普通,逍王半夜倉促出府,今早也冇去上早朝,我猜他是去尋你去了。”
南夜太初徹夜尋她?難怪明天一早就在沉香園趕上他,要不是他得救,她現在隻怕被南夜帝思疑上了。
“女兒這不是忙嘛,這不一有空,就來看您來了。”千陌坐疇昔抱著她爹的胳膊,親熱地撒著嬌。
接下來,千陌便將明天自鳳儀宮出來後去讚經堂看聖童,然後為了躲南夜帝而不謹慎掉進暗道,進而見到了密室中關押著一個犯人、南夜帝曾鞭刑鞭撻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哼,忙,儘會找藉口!爹去了你的院子好幾次,都冇見著你的人影,你給爹說說,你是如何個忙法,這些天到底在做些甚麼?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整天往內裡跑,現在這世道冇你想像的那麼安然。”
千陌一覺醒來,已是申時二刻,房間裡很溫馨,包子們應當被娜朵和丫環們帶出去玩了,她伸了個舒暢的懶腰,嘴裡小聲念著:“啊,真不想醒來!”
“有人讓我問您,‘你還記得煙霞湖畔是誰救了妙弋嗎’?”
是嗎?她又做那些個奇特的夢了?為甚麼此次她醒來冇一點印象?
“爹,我來就是要來講昨晚我的奇遇的,但在說之前,我要向您探聽一小我,或者精確地說,是要帶一句話給您。”
千陌冇說話,隻是悄悄地看著她爹,按下內心的驚奇,等著她爹來給她解惑。
但是,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逍王爺,一如既往地疏忽千陌的氣憤,獵奇地問道:
柳鵬程指責地看著她,冷聲哼了哼,不屑地說道:
“睡了一覺,口裡必定有些乾了,先喝一杯潤潤嗓子。”
千陌聞言醒過神來,對著他往外走的後背比了個拳頭,悄悄咬牙:哼,小樣,等哪天惹急姑奶奶了,我要叫你都雅!
不過,她如何又做夢了?莫非是因為明天掉到暗道裡的那一摔,又刺激了她的夢神經?可愛明天摔得不敷狠、不敷痛,不然刺激會更大,夢會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