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墨風在,必定會感覺墨羽小題大做,大驚小怪,他家王妃能是普通人嘛。
嗬,販子逐利,此人啊,有所圖謀就好說,怕的就是你無慾無求。張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餵飽一個陸公子,還不是動脫手指頭的事兒。
周群也曉得凡是有本領的人,都有那麼點兒怪癖,倒也不強求。
“有何事,冷夫人無妨直說。”
“陸公子,周某是個俗人,不知那位高人喜好甚麼,這一千兩銀票,就權當請那位高人喝喝茶水吧。”
“誒,周掌櫃客氣了。陸某也是賞識周掌櫃這直來直去的性子呢。既然周掌櫃都這麼說了,那陸某也不跟你繞彎子,直說吧,陸某是打都城來的,周掌櫃也曉得,那慶和堂背後有都城的人護著。”
“不過……”冷夫人慾言又止。
“周掌櫃不必費事,咱平常也不喜吃這些甜膩膩的東西。隻喝杯清茶便好。”
周群拱了拱手,笑道:“如此,就勞煩陸公子了。”
周群笑道:“那是天然。這裕和戲樓大部分的事兒,周某都有決定權,如許,若陸公子能拿出一出好戲,周某給陸公子這個數。”
陸知暖拿了一萬兩銀票,表情甚好。俄然間想到了頂著滿臉痘印的張永真,眼睛滴溜溜轉了轉,說道:“周掌櫃,陸某也是纔想起來,陸某有個朋友,正在這淨水鎮四周遊曆,此人乃是美容聖手,專門醫治麵皰,疤痕,隻是性子怪了些。”
二人進了堆棧,喚來掌櫃的,弄了兩身衣服,換好衣服以後,二人便從後門溜了。
下人來報,說門口有位姓陸的小娘子來訪。
冷夫人發笑。“那裡敢那裡敢。陸娘子拜訪,叫舍間蓬蓽生輝啊。”
周群內心直罵娘,他當然介懷。“陸公子,你看,我們老爺催著呢,嗨,你也曉得,大少爺前些日子遭了病,本就氣兒不順……若再拿不出新戲來,周某也要跟著遭殃了。”
現在那茶館的買賣已經好起來了,隻是戲樓仍舊冇有好話本子,若這個月再排不出好戲,老爺那邊,可就不好交代了。
陸知暖滑頭一笑:“奧妙。”
周群蹭的跳了起來。“一萬兩,他慶和堂搶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