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撓了撓頭。“得,甭管他了,轉頭叮嚀賬房,把該給陸公子的分紅都留好了,指不定此人哪天就返來了呢。”
黃德中瞥見周群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那寫本子的人呢?還不快去找來!”
進了裕和戲樓,已經人滿為得了。
“走了!”黃德中間裡暗叫不好。從速拎著周群去了長公主的雅間,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齣戲是裕和戲樓籌措的,出了事兒,自該由戲樓自個兒承擔。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若不是張永仙和趙懷遠都有前科,我這主張也定派不上用處。我不過就是派人漫衍了幾句流言,是那趙懷遠心眼兒小,自個活力。”
韓韜端方的坐在一旁,自顧的執起茶杯,自斟自飲。眉宇間透著些許滄桑,向來沉默寡言,長公主也早已風俗了。
若說不是衝著她來的,她打死都不信。
“到底是甚麼人,竟敢與本宮作對。”
這傢夥籌辦的夠齊備啊。
陸知暖恍然,合著這傢夥,是對那話本子獵奇啊。
陸知暖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直到看的他臉頰泛紅。
那戲中演的是新科狀元陳世美為太後賞識,為公主所愛,招為駙馬。不料陳世美原配夫人不遠萬裡進京尋夫,卻遭狀元郎丟棄,返鄉途中,又遭追殺,直到被開封府衙保護所救……
蕭元璟將陸知暖的小臉板正疇昔。
這雅間裡寬廣又潔淨,桌上還放著一瓶鮮花。前次她來裕和戲樓,如何就冇見有鮮花呢。
“行了娘,弟弟甚麼脾氣,你還不曉得。放心吧,長公主但是太子爺的親姑姑,孃舅又是太子爺的人,這長公主啊,跟我們是自家人。就算出了甚麼事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疇昔了。”
安陽長公主死死的攥著拳頭,氣的神采發白。
周群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兒呢,見樓下那戲也被叫停了,底下一眾看戲的人罵罵咧咧。
黃德中出了門從速叮嚀小廝叫停。
“小的也不曉得,傳聞那陸公子走了好些日子了。”
蕭元璟哀怨的瞪了她一眼。
“你啊,你就慣著他吧。”趙夫人也就嘴上說說,她可捨不得怒斥自個兒子。
“長公主殿下,這齣戲但是我們裕和戲樓排了好久的呢,這話本子請的但是世外高人謄寫,今兒個是頭一日上演。我們的伶人曉得長公首要來,那是衝動的一整晚都冇睡好啊,恐怕演的不好,掃了長公主的興趣。”
陸知和緩蕭元璟也混在人群中,她內心暗搓搓想著,這淨水鎮的吃瓜大眾還真是幸運,每天都有八卦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