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高高舉起戒尺正想第三次落下時,手腕卻被隨紈死死抱住:“馮媽媽,這件事真的不怪飲綠。如果不是我硬拽著她,我們早就回到娘娘身邊了。”
隨紈和飲綠低著頭不出聲。
隨紈與飲綠聽了這話,雙雙大驚失容,都瞪著眼睛看著馮春杏。
“‘水叮噹’就是把受刑人綁在長椅上,封上了嘴。再從井裡取上來涼得如冰似雪的井水,一桶一桶地往受刑人頭上澆。”
馮春杏見她們驚駭了,一時內心很對勁,接著說:“我可冇恐嚇你們。重鸞宮的大宮女越桃,一歸去就躲在屋子裡頭上了吊,傳聞是因為幫辰妃娘娘安排毬院雜耍戲時忽視粗心。”
“這個南浦,平時多事兒的一小我,總趾高氣昂,萬般抉剔,卻冇想到會落得如許的了局。傳聞被折磨了快一個時候才嚥氣,抬出來時,十個手指頭在掙紮當中都磨出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