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伶人接了一句:“這個老婆是夠操心的!”
他抬高聲音說:“冇體例呀!敏妃娘娘鼻子太靈,香味稍散一點,她都聞得出來,歸去就要挨板子。唉,您說,我們這些上麵當差的,****這般提心吊膽,輕易嗎?”
“多謝南公公提示。本宮不會久站,待侍女返來,就分開了。”
南浦看了看身後捧著一支大錦盒的小寺人,轉轉頭笑著說:“此時已入冬,內裡寒氣徹骨。敏妃娘娘在台子上坐了那麼久,老奴怕娘娘受風,特送軟裘過來。”
南浦聽著內裡鑼鼓的節拍,判定現在還是雜耍挑竿《花果山》的時候,內心策畫著時候未幾了,因此也冇多客氣,拱一動手,就快步往毬院裡走去。
辦完這些事,南浦像甚麼都冇產生過一樣,雙手捧著錦盒,神態安閒地向院中高台走去……
“你聽我說呀!第二天這個小半子就按她老婆說的,到了堆棧中間,見人就念一遍這六個字。可巧他嶽父和嶽母從堆棧顛末,見他這個模樣,內心很歡暢。”
但是侍衛鐵塔似的身影擋在門口,一點也冇有挪開的意義,南浦眼角眉梢微微一寒。
一聽這話,隨紈的步子先就慢了下來。飲綠在旁難堪地說:“我們在這裡看了好幾個摺子戲了,時候過得太久……”
“噢。”侍衛聽罷,陪著笑點點頭,但手中的佩刀卻一向冇有落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