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擔憂甚麼?”謝唐臣問。
雪涯心急如焚,掙紮著往他身邊爬。
“改朝換代?憑甚麼?就憑那幾個山寇?”雪涯吃驚地盯著謝唐臣,她覺得謝唐臣一貫沉穩睿智,不成能說出這麼不靠譜的事。
這句話,讓謝唐臣眉間的冰雪刹時溶解。他垂憐地攬過雪涯的頭,吻了吻她的秀髮:“彆這麼說,或許恰是這連續串的波折成績了我呢?”
雪涯看著謝唐臣這麼嚴峻的傷勢,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這……這很多疼!”雪涯站在一旁躊躇不決。
“給我一根針,我把這些水泡全數挑破了。”謝唐臣聲音極其沉著地說。
“是我害了你……”雪涯淒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