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此時內心卻微微沉了沉，他悄悄捏了捏允央的肩膀：“如果你真的在乎這些事情，為甚麼不直接奉告朕呢？朕的氣度莫非容不下敬愛女人的率性撒嬌嗎？”

“那倒冇有。”允央很當真地回想：“你的聲音真的假裝得很好，衰老了好多歲，還顫顫巍巍，像是老練走路都艱钜地模樣。”

看著窗外的夜色，允央想起了一句詩：“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銀河。”

趙元看到允央的目光裡光榮與崇拜各占一半，表情莫名好了起來。兩人就如許無言地相視而笑，這一刻，就感覺之前的統統冷酷與猜忌全都煙消雲散，隻剩下相互的笑容，好似瓊枝玉樹相倚，暖日明霞光爛。

“是那裡？”趙元有些難以置信：“朕的口技從冇有被看破過，你是如何發明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