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敏妃詰問道。
敏妃悄悄地看著包萊:“就探聽到這些?”
敏妃無法地搖點頭說:“那就白搭了你的銀子與乾糧點心了,人家守口如瓶,不為所動。”
“小奴也感覺此事蹊蹺,就趁著侍衛隊長還冇走時,帶了些乾糧點心去送了送他。”包萊道:“當時的環境也是苦楚。明天還是威風凜冽的侍衛隊長,明天已經被取下了官帽,套上了桎梏,被兩個差人押送著出了營門,一個相送的人都冇有。”
“罷了,人都走了,不提他了。”敏妃道:“侍衛隊長走了,這麼多的侍衛誰來辦理呀?”
包萊深吸了一口氣道:“娘娘所言極是。侍衛隊長是皇上經心遴選的,而現在飛虎將倒是皇後破格提撥的,他會忠於誰,庇護誰,真是一目瞭然。”
包萊點點頭:“就這些。”
終究敏妃止住了咳,短促地喘了幾口氣。包萊過來輕拍著她的背說:“娘娘,現在可好些了。”
接著她換了種語氣道:“郢雪公主呢?這兩天本宮身子不爽,疏於管束她,也不知她跑到那裡瘋去了。”
“小奴發明,侍衛隊長的手臂上纏著白布,行動也不便利,似是受了傷。”包萊道:“可他身材彆的處所卻無缺無損,彷彿並不像是落水後被亂石所傷。彆的,他的情感一向都很降落,欲言又止,似是揹著天大的委曲。”
“看過了,還和上回一樣。太醫說本宮脈息伏數,係內停飲熱,外受風涼之症,乃至頭痛身熱,早些時候送過來藿香正氣丸服了,身熱稍減。太醫叮囑,過會子要再進一些薑湯。”敏妃頭扶額頭,似是有些倦了。
敏妃無聲地笑了起來:“冇看出來,你還是個知恩圖報的寺人,倒是與之前的南浦非常分歧。”
包萊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這也是為了娘娘您呀,但願從侍衛隊長嘴裡多套出些話來。”
“哦!”敏妃本來無神的眼睛,俄然機靈地亮了起來:“為甚麼?本宮冇發明營地裡出了甚麼事啊?”
包萊從速捧了青花胡蝶瓷痰盂送疇昔,敏妃卻隻是乾咳。
“探聽清楚了嗎?明天能解纜嗎?”敏妃有氣有力地問道。
“這裡倒底有甚麼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荒山野嶺的,一呆就是三天!皇後的興趣真是特彆,本宮如何看不出這裡有甚麼好?”敏妃忿忿地說。
“另有這等事!”敏妃話雖如許說,臉上卻老是有些猜疑:“不該該呀!現在離馬車停靠的處所不遠處另有一條小溪呢!侍衛隊長何必深夜出營去找水,還帶了那麼多人,莫非說要當場挖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