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的海棠還未開儘,一些蜜蜂正圍著柔滑的花蕊打轉。它們一見允央過來,不知為了甚麼,有幾隻竟然“嗡嗡”地衝著允央飛了過來。
叮嚀好這統統,趙元終究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他伸手攬了一下允央的肩膀,然後很乾脆地鬆開手,回身大步拜彆。
既然畫不下去,允央乾脆就站了起來。她從袖子裡取出一箇舊帕子,纏在手指上絞著,漸漸走到了院子裡。
趙元盯著允央的眼睛,神情凝重了起來。他曉得,允央說的都是真的。隱遁派已到了病篤掙紮的階段,必然會不擇手腕地抱複。他將允央送到浣洗局不就是為了讓她逃離這個鬥爭的旋渦嗎?本身在世人麵前寵任榮妃,不就是但願允央離傷害更遠一些嗎?
趙元見允央低聲下氣求本身,固然另有些躊躇,但語氣已還轉很多:“你真的這麼想嗎?曾蘭宮地處偏僻,處所又小,宮人又少,你住在那邊,朕怕你受不到很好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