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就在那!”霓川用手一指北方的天空。
剛撚了兩段紅白相間的綵線,她一昂首,卻發明霓川已不在原處坐著,不知何時爬到長塌絕頂的窗邊,窗上糊著一層透明的微雨軟紗。隔著紗,霓川望著內裡的夜空,臉上浮著一個迷離的淺笑……
“父親,兒子施救絕境中的婦孺,有甚麼錯?為甚麼要去報歉?”肅川一臉的不滿。
到了外殿,宮人才低聲地說:“娘娘,剛纔派人把柏鄉內城外城查了個遍,冇有人放煙花。並且……全柏鄉冇有一小我看到公主所說的奇景。”
不知為甚麼,她的腳步越來越慢,滿身高低都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非常。
拂伊王後搖點頭:“我是一國以後,現在國產君不在城中,我便是燕國百姓的主心骨,此時必須與他們同在,豈能有避禍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