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剛纔一飲而儘時,扶越左手擋在前麵,放在前麵的右手三個手指緊緊地蓋在酒杯之上,固然做出了倒酒的姿式,倒是一滴都冇喝出來。
扶越卻彷彿底子不知情,他左手環住右手,酒杯放在中間,一揚脖,把酒全倒進了嘴裡。
聽完扶越的話,喜娥麵上的神情一凝,目光也不像剛纔那般自傲了。她微微皺起眉頭,高低打量起扶越來。
喜娥眼神機靈地盯著扶越的側顏,漸漸地坐在了他的劈麵:“公子,這酒已涼了,奴家給您換一壺來!”
應用內力後如潮流般的疼痛已經褪去,扶越鬆開了摳著桌板的手。他若無其事地輕拍了一下桌麵:“雕蟲小技,不過是想逗女人一笑,卻冇想到引得女人這般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