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不是用心攔住公子的,隻是我這花語隔隻讓有情之人出來,公子若想進奴家的內室,那便要吃了奴家嘴上的胭脂!”
“奴家年紀輕,可冇甚麼經曆,怎經得起這般挑逗?以是公子也不必逗奴家了,快快請回吧!”
喜娥畢竟是花中魁首,常日裡狗皮膏藥普通死皮賴臉地貼她的人多,她何時用過這類初級的手腕來俘獲男人?
扶越細心地看著她的每一個行動和神情,眼神愈發迷離起來。他靠近喜娥聲音低而啞地說:“風情萬種的喜娥女人在此,已讓人百爪撓心了?誰捨得來挑逗你呢?”扶越深深地看著喜娥,唇角一翹,暴露淺淺一笑,左唇邊一點酒渦若隱若現……
聽了扶越的話,喜娥的本已生硬的身材線條漸漸溫和了起來,就像一條凍僵的蛇,碰到了暖和的東風,刹時抖擻了光彩。
“看來我與女人隻好換個處所再訴衷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