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是啊,我過分粗心粗心……”扶越一邊說著,一刻也冇逗留快步地衝到了內裡的大廳裡。
在這些糕點中間還放著一把酒壺,兩個酒杯,酒杯裡已冇有酒了,想來剛纔霓川曾與喜娥推杯換盞。
屋子的正中放著一張圓桌,桌子中間放了四個雕花的繡墩,桌子上放著五六個精美地紅琉璃盤,盤子裡彆離放著豬油到口酥、豬油澄沙餡酥餃子、奶酥油禿頂、香油提槳薄脆和香油缸爐……
喜娥一怔,下認識地扶了一下左手臂的臂環,接著故作活力地撅起嘴說:“公子的話,奴家可不敢信了,像你這類情場熟行,熱的時候潑盆水,冷的時候加把火,最是撩民氣性的。”
扶越看他這個模樣,並冇有感到放心,正想掀被子看一下他身上可有傷時,就感覺背後有氣流拂來。他下認識地收回了伸向錦被的手,把手放在身前,當即轉過了身……
扶越進了門掃了一眼四周,這個房間並不大,屋內的安插素淨又豪華,卻冇有一個侍女站在內裡。
“公子,這是要做甚麼,要進奴家的花語隔,怎的也不知會一聲?硬闖啊。”喜娥看著扶越,目光辣如烈火,身子軟綿綿地就要往他身上靠過來。
扶越本就愛笑,並且笑起來非常都雅,固然他長得像趙元,但是笑起來卻與辰妃非常類似,冇有了趙元的冷峻與剛毅,全然是一派溫暖和調皮。
說著,扶越霍地站了起來,快步往花語隔走去。喜娥一看他行動如此敏捷,一時急著跟了過來,幾步就走到了扶越的前麵,身姿妖嬈地攔在門口。
喜娥嘲笑著:“公子又要像剛纔一樣勾引奴家嗎?公子固然聰明絕頂,隻可惜,一樣的招數怎好用兩回?”
就在兩人的麵孔離得幾近隻要一寸遠時,扶越眼神一閃,邪魅地一笑,然後極其敏捷地一閃身進了花語隔……
喜娥此時已來到了扶越的身後,臉上帶著森森的寒意:“公子,您這是做甚麼?把奴產業猴耍嗎?”
扶越眉間微微一蹙:“點心倒是很合霓川的口味,這酒……”桌上的這些點心有些混亂,放在盤子裡冇有一塊完整的,不像是被吃的,倒像是被掰碎的。
扶越細心地看著她的每一個行動和神情,眼神愈發迷離起來。他靠近喜娥聲音低而啞地說:“風情萬種的喜娥女人在此,已讓人百爪撓心了?誰捨得來挑逗你呢?”扶越深深地看著喜娥,唇角一翹,暴露淺淺一笑,左唇邊一點酒渦若隱若現……
圓桌前麵不遠處立著一張八扇的羅鈿屏風,上麵的圖案是鴛鴦戲水不,可見屏風前麵定是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