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若水內心甚麼設法她太清楚不過了,她隻怕她女兒會在這條情路上受傷,這是她這個做孃的不肯意看到的。
“你不消顧慮這麼多,明日我會當眾向你請辭,畢竟我是聖水宮的一宮之主,也是該歸去措置聖水宮的事情了,再加上都城這麼亂,我就說去助成魅一臂之力,也是合情公道的。”南宮若水笑道:“你如果感覺有過河拆橋的懷疑,到時候冒死挽留我就是了。”
早晨和雪漫睡下時,夜陵向雪慢說了滿腹苦衷,雪漫傳聞南宮若水這麼急著要走,有些訝異,卻也有些體味。
南宮若水輕笑道:“夜陵,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在夜王府呆下去不是件功德。你不怕兩個孩子看出端倪,我怕,我不想讓他們以為,雪兒有任何不當的處所。”
回玉城的路上,雪漫一行人遭到了都城方麵的伏擊,領頭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想來,是因為看破了玉城要攙扶太子的企圖,乾脆就兩兄弟聯手要來個先動手為強。
不過,這件事是不能奉告夜陵的,她恐怕他會大怒得和南宮若水打起來,要詰責南宮若水是如何教的夜安兒,導致夜安兒產生瞭如此畸戀。
但他和雪兒一回府,立即就讓南宮若水分開,如何都有種‘卸磨殺驢’的感受,這使他一時有些拿不定主張。
“但是,阿綠說他不是我哥哥啊,如果我叫他哥哥,就亂套了,所今厥後我就不叫了嘛!”夜安兒撒了個小小的謊,一臉無辜和委曲。
“是,王爺。”大太保領命,一揮手便有暗衛上前,將二皇子與三皇子給綁了。
夜安兒眨著眼睛看了她娘一會兒,終究點了下小腦袋:“好吧,我聽孃的。”
夜陵皺眉道:“你還冇有?你看看全部夜王府,哪怕是下人也都喚一聲南宮公子,隻要你冇大冇小不分尊卑直呼其名,你這叫恭敬?”
“分開?”夜陵皺了一下眉,“這麼急做甚麼?”
如何……一下子他又成哥哥了?
“這件事,還是雪兒拿主張吧,若說留得下南宮的人,恐怕也就是雪兒你了。”夜陵漂亮地拍拍雪漫的手,輕聲說道。
“若水脾氣暖和,到處替人著想,我們真的是欠他太多了。”雪漫也輕歎,但轉頭看著夜安兒熟睡的容顏,她卻又不想女兒曉得她那些陳年舊事,何況她模糊還感覺女兒對南宮若水……
“難為你了。”夜陵愈發感覺對南宮若水歉疚,可留下南宮若水吧,彷彿又的確如南宮若水本身所說的,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