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們趕緊停止了用刑,手忙腳亂地給犯人鬆綁,帶走。
夜闌國的天牢,和大部分牢房一樣,陰暗潮濕森冷可駭。不過這裡是關押嚴峻體犯的處所,犯人之前多數是朝中、宮中權貴,是以受刑也非常慘無人道,日夜哀嚎不竭。
“至於她隻字不為本身辯白……”慕容敕把夜陵的反應都看在眼裡,便眉毛一挑,道:“怕是和陵有關。”
阮暮天立即一本端莊了:“哪兒有?我是猜的。”
慕容敕如有所思地看了阮暮天一眼,俄然道:“暮天,你倒是挺會找背景。”
夜王實在已經失勢了,但誰讓皇後是夜王的親表姐呢?並且皇後和夜王從小豪情深厚,恐怕也要聽夜王的意義,再決定如何措置這個女人。
慕容敕還是把玩動手指上的扳指,默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道:“就憑她能躲過你和陵聯手追擊,她也不會蠢到潛入後宮給皇後孃娘下毒的境地。”
“猜的?”慕容敕又是一聲淡笑,笑聲卻夾著一絲古怪,“我隻曉得我們小魔王有玩人的本領,卻不曉得甚麼時候又學會猜人的本領了?”
一聲驚呼,從小魔王阮暮天的嘴裡收回。隻見他眼兒睜得大大的,神采充滿著震驚,看起來像極了一頭吃驚的小鹿。
夜重天和夜陵對視一眼,接著就問慕容敕道:“慕容,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