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越陷越深以後,想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夜陵也一個翻身,從身後扣住那金飾的腰身,他親吻了一下她,歉然解釋:“不是雪兒想的那樣,隻是本王一時真不知該說些甚麼好。”
“嗯?”夜陵摸著她瀑布般傾瀉下來的黑髮,內心一陣滿足。
雪漫也曉得夜陵那日是擔憂過甚了,現在她活生生在他麵前,他恐怕另有些思疑這實在性,便把身子退後和他靠近了些,低笑道:“冇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夜王爺,會被這麼件小事給嚇成如許。”
雪漫立馬得瑟了:“瞧,我就說他很好客吧!”
“咳咳……”雪漫固然已經規複了六七成,但擅動血咒的後遺症還在,她起碼得一個月才氣完整規複,被夜陵這麼一死死抱著,五臟六腑都感遭到一陣悶痛,不由咳嗽了起來。
夜晚,一輪殘月掛在天空,雪漫的房間裡燭火搖擺,她躺在久違的暖和度量,閉眼聽著那熟諳的心跳聲。
一旁的成魅,淡淡地輕哼了一聲,雪漫就隻能嘲笑了窀。
“那真是感謝你的安撫了。”感遭到懷中女子的高興,夜陵的表情也不再那麼發急沉重了,逐步愉悅起來。
“好吧。”雪漫點了點頭,笑道:“那就辛苦若水了。”
瞧中間那些看癡了的男男女女,以及一地的哈喇子,外加辛殤滿臉的肝火,她總算曉得南宮若水為嘛不愛出門了。
這時候,雪漫卻俄然感遭到夜陵的身材起了某種竄改……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行人全進入到正廳,成魅挺自發地挨著雪漫坐了,然後一副其彆人隱形了的模樣,圓溜溜的眼睛隻看著雪漫。但雪漫另一邊是夜陵摟著的,以是看上去竟然有些像一家三口,隻是那氛圍……天然是不搭的。
回到夜王府,卻見到聖水宮宮主南宮若水和他表哥辛殤等待在夜王府門口,這讓夜陵微微挑眉,雪漫則有些訝異。
夜陵愁悶地盯著雪漫放在南宮若水袖子上那隻玉手,有股打動想要把它拉下來,但終究他握了握拳,忍下了內心的打動,抿著唇走了出來。
夜陵固然有些吃味,但也曉得此次雪漫能夠死裡逃生還真要多虧成魅的‘多事’,如果不是之前成魅為了庇護雪漫不被他‘輕浮’,讓其妙手爹爹封住了雪漫體內的中檀穴,此次雪漫的確難逃一劫了。
雪漫哼了一聲,立即翻回身子麵對床內側,跟她冇話說是吧?冇話說她就跟周公說去!
“夜陵……”等了好久也不見夜陵出聲,她忍不住先開口突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