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下人打扮的男人走到清王府後門,四下裡看了看,見四周無人,便從後門出來,一起朝著城西去了。
“你是誰?”他徐行進了門,直直盯著簾後的女子,試圖看破她的真臉孔。
這艘船並不大,唐季順著香味兒很輕易就找到了正艙,從門外望去,一道輕紗珠簾後彷彿有一抹人影在閒逛,而香味兒便也是從那邊披收回來的。
“好,那我先疇昔了。”此人說著便要回身往外走去,俄然隻見得幾道黑影閃過,抬眼一看,一行五六人已經攔住了他們的來路。
“你曉得我是誰?”
他的腳步很輕巧,一起疾行馳驅不斷歇,竟是涓滴不喘,一看便是個練家子。
“矅王府侍衛統領唐季,怎會不知?”
另一人應道:“隻怕矅王的人到現在還在思疑這些是清王所為,如許也好,免得他們查到我們身上。”
領頭那人彷彿非常氣憤,咬牙道:“本來,這兩年多來殛斃我們那麼多兄弟的人,就是你們!既如此,你們就都不必疇昔了!”
唐季不由握緊手中長劍,喝道:“既然你認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領頭那人看了兩人一眼,嘲笑一聲,回身出了巷子,直奔著畫舫而去,順著河邊一起找去,終究在一處船隻希少的僻靜角落裡發明瞭方纔那人丁中所說的那艘船。
剛上了船便聞見一陣平淡的香味兒,唐季下認識地掩開口鼻,謹慎翼翼地查探著。
話音落,長劍出鞘,唐季一個縱身躍起,持劍朝著珠簾襲去,卻不想方纔跨出兩步,便聽“叮”的一聲輕響,從一側殺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揮劍擋下了唐季。楚茨一臉不屑地看著唐季,抖了抖手中的劍,道:“你的敵手是我,有甚麼招兒衝著我來!”
說罷,他對著身邊的人抬手錶示,幾人立即上前來將那兩人前後的路都堵住。
開春以後,冰雪溶解,氣候漸暖,各處的畫舫又熱烈起來。
隻聽此中一人道:“此次宗平一死,矅王安插在清王府的耳目就已經全都被肅除了。”
“副閣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她就在那邊的畫舫,點著七盞瓊花燈的那艘便是副閣的船,你去見副閣一麵,她會劈麵跟你說清楚。”
唐季心下一凜,眉頭皺得緊緊地,“殺了那麼多人、對於矅王的人就是你?”
“冇錯,不過宗平死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再留在清王府,隻怕時候一久會暴露馬腳,副閣那邊……”
走了半個多時候,他終究在城西畫舫四周停了下來,確認冇有人跟著,便拐進了一條巷子,那邊早已有人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