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拿了件紅色衣裙,給了粉衣:“頓時換上,快來不及了。”
簫憶竹也很不明白他的話,迷惑的看向他,隨後笑道:“邪王當真喜怒無常!”
夏侯影放下琴,伸手接過書,打看低頭一看:“這書裡的字……”
夏侯影直直的看著她,好久後,才翻過琴身,手指著那刻字和印章:“你熟諳這類筆墨對嗎?”
“知音難求!以是才非常的珍惜、非常的巴望得遇知音!”夏侯影似是感慨道。
楚子陽說了句:“那我們先走了。”說完,便拉著沐琉璃上了另一輛馬車。
豔娘看了他一眼:“我如何曉得?”
簫憶竹望向他,諦視很久,才收回視野,說道:“此琴長123。9厘米,肩寬22厘米,尾寬15。1厘米,為神農式,鹿角灰胎,外髹朱漆,通身有蛇腹紋及冰斷紋,蚌徽。琴為無角圓頭,直項垂肩至三徽,腰作小型內收半月形,琴麵弧度較平。龍池鳳沼均為長方形,龍池內有”金遠製“款,池上刻草書”玉壺冰“銘,其下刻篆文”紹興“(南宋高宗趙構年號)印。玉壺冰琴屬金遠一派的斫琴氣勢,該琴體薄且輕,是傳世南宋琴中的佳構。”玉壺冰“其名應是出於唐朝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一詩中‘一片冰心在玉壺’一句,此句意在表白作者廉潔潔直、玉潔冰清的節操,這正合適宋朝社會所尋求的文人思惟。”
“好!”夏侯影再次拱手道:“六月荷花水中頂風立,和順鄉,相思湖畔,不複相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