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模一樣……”

“哼！笑話！這張畫卷當然能證明她是司空靈兒的女兒，卻不能證明她是老爺的女兒！”此話一出，世人神采皆變，這個女人的確就是雞蛋裡挑骨頭，在理取鬨，擺瞭然不想認她！

“對，我也見過！錯不了的！她就是李家大蜜斯，和司空蜜斯長得一模一樣。”有貴夫人也出麵作證。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人群走出一名中年男人，腰板筆挺，看著剛正不阿的模樣。伸手便來拿李芷歌手中的玉鐲子，卻被李芷歌換了個位子，拿了個空。

“女人，你……”玉檢官不解。

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彷彿是隨風搖擺。雙眉苗條如畫，雙眸閃動如星。高翹的鼻梁下有櫻桃小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憂愁的笑意。肌膚如雪般柔細光亮，全部麵龐詳確清麗，如此脫俗，的確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炊火味。她悄悄地站在在那兒，端莊崇高，文靜文雅。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嚇得一旁的王姨娘一陣盜汗直冒，現在這場麵她的確多嘴了，自知不該倉猝退出了人群。

世人噤聲。

張明茗麵色丟臉，隨即難堪地笑道：“我不曉得……”隻是心虛的模樣卻讓民氣知肚明。

“多年前，我曾見過司空蜜斯，的確是和這畫上的一模一樣。她是真是的李家大蜜斯！”有人脫口而出道。

大火殘虐，隻不過半柱香的工夫，世人就已經叫喚了起來：“融了融了……”

“那就看好了！”李芷歌懷中拿出一副畫卷，纖細的手指悄悄一彈，便牢固在了大廳的橫梁之上，畫卷飛轉，閃現在麵前的是一派誘人的秋色，荷塘*前，一名青衫女子。

“你……”張明茗氣急，“你是甚麼人？”

“你娘，不是早就死了嗎？”一旁一個多嘴的王姨娘質疑道，當年她還以丫環的身份進府時還看到老爺為她服喪呢！

“這不就是這位女人嗎？”

張明茗不成置信地望著火盆中熔化成一灘水的玉金飾，不成置信，“如何能夠……”轉向李芷歌火線的火盆，在大火舔舐下那對金飾卻安然無恙，悄悄地躺在灰燼之下。

“閉嘴！”張明茗怒不成遏，嗬叱道。

“這是清風畫閣美人圖之一，畫上所作之人就是我的娘，司空靈兒。我娘固然早已不在，但是偌大的帝都必定有熟諳她的人，以是我也不成能作假。”李芷歌安然道，“我與我娘有著*分類似，以是她能夠證明我是她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