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明因寺到了!”吳山瞅了瞅四周香火鼎盛,但人卻未幾,和常日很不一樣。
“從速把他們的馬車給本公子截下來,我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在背後說本公子的好話,今兒個本公子非……”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擼著衣袖彷彿是要好好打上一架才肯解氣。
馬車在蜿蜒崎嶇的山道上行駛著,過往非常冷僻,還能聽到一旁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唔唔唔……”張傲霖收回近似吼怒般的聲音嚇得一旁的車伕和車上幾個紈絝後輩飛普通將他正揮動著的雙腿往坑外拔,那模樣實在好笑!
“冇事!”張傲霖一把推開車伕,大手蕭灑地抹掉了臉上那觸目驚心的鼻血,隨即將手放在鼻尖靈敏地嗅了嗅,迷縫的小眼睛中冒著淫一光,臉孔全非的臉上帶著陰冷的壞笑,“處子香……嗬嗬嗬……”
“哼!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確就是自欺欺人!”李芷歌透過窗簾瞅了瞅劈麵馬車內那幾個腦滿腸肥的紈絝後輩不免一陣嘲笑,換了一個溫馨的姿式持續假寐。
眼看著張傲霖終究要被拔出土來了,上方一棵大樹刹時倒了下來,死死地壓在了張傲霖的襠下將他又給推動了土坑裡,疼得死去活來,慘叫聲變幻成一撮撮灰土在地底下飄零……
“吳山,今後這類小事犯不著親身脫手。”李芷歌擺了擺手中被弄臟了的拳頭淡然道,瞧著剛纔那棵大樹倒下來應當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公然短長!
“傳聞宸王爺貌比潘安,是不成多得的美女人呢!嗬嗬……”嬌羞地臉上帶著幾絲紅暈,恨不得立即趕到帝都的大道上一睹風采。
“呸呸呸……”張傲霖終究從泥裡被拔了出來,一向吐著嘴裡的灰塵,發瘋似的朝著李芷歌的馬車而去,一把抓著車簾不放,“哪個王八羔子想吃你爺爺的拳頭,信不信爺……”
“宸王,宸王有甚麼了不起,信不信本公子現在就把他……”
“將軍府……”李芷歌秀眉微皺,玄色的瞳眸微微一轉。張明茗就是將軍府的嫡長女,本來李毅岩是綁上了將軍府這棵大樹才一步步地爬上了丞相的位置。
“不就是打了幾個狗屁敗仗,有甚麼好放肆?難不成這帝都大道都是他宸王一小我的,他如何不連全部軒轅王朝都兼併了呢?竟然讓爺走這類破路,的確就是欺人太過!”一旁的馬車內一個火爆男聲嘟嘟囔囔的非常氣憤。
“母親,我冇有脫手!我還覺得是你……”吳山一邊駕著馬車一邊不解道,就剛纔摧毀那棵大樹的功力隻怕是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