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國候夫人,此事就這麼定了,我兒子抬了安國候府的癡傻五蜜斯,但是夫人你得遵循信譽行事,我們海府去安國候府抬人,不出任何禮金,但是安國候府得為五蜜斯籌辦些嫁奩,朝堂之上,但願安國侯爺也能幫襯著我家老爺說幾句話。”仇氏的脾氣固然凶暴了些,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奪目,她嫌棄西晚卿無才無德,一無是處不假,但是她更看重安國候府這棵參天的靠背樹,現在大夫人又將前提開得如此好,就算抬了西晚卿過府,海府也不虧損,此等功德她另有何躊躇。
“君公子彆曲解,五丫頭能入得君公子的眼,那是她的莫大的福分,”安國候聞出君無惜有些不歡暢,從速溫和了語氣,就連皇上都要謙遜三分,又於晨王殿下交好的天下第一公子,他可不敢等閒獲咎。
“海夫人呐,本夫人本日不是來替煙兒來講媒,”大夫人看著仇氏一臉的肖想,勉強的拉了拉臉皮子,極其艱钜的擠出一抹笑意。
君無惜好似瞥見西晚卿翻白眼,俄然道:“五蜜斯,你感覺我是給兩位蜜斯聘請函,還是不給呢。”
“卿兒感覺兩位姐姐貌美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果能獲得君公子的聘請,那必定會為鬥畫大賽增加很多風采,”既然君無惜成心要玩弄她,她也毫不客氣的給她丟兩個女人,這兩女人可不是甚麼省油的燈,到時候如果在都畫大賽上鬨出點甚麼不好的事情,那也不能怪她,誰讓他先招惹的她。
君無惜要見西晚卿,西博堅當然不敢將這天下第一公子帶去紫月軒那種陳舊不堪的處所,因而便安排他在竹院花廳內用茶,差了丫環秋菁去紫月軒跑一趟。
“好是好,但是安國候夫人,此事口說無憑,保不準你一時看不上我們海府,就變了卦,那我們海府豈不是很冇麵子,我們不如立個字據,”仇氏現在倒是深怕大夫人懺悔,倒不如兩家立個字據,將這事死死釘在板子上。
“是,侯爺,”畢野得了叮嚀,恭恭敬敬的對君無惜攤了攤手,領著君無惜一起出了安國候府。
君無惜這一行動可看得座下的西逐煙、西逐畫內心悄悄不舒暢,之前二人給他見禮的時候,可冇見著他這麼溫潤的對她們,二人狠狠的颳了西晚卿幾眼,這才肯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