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涵是難了,本王如果生起氣來,很不好哄的。你說是不是啊?”他扭頭去看卓青鸞,這題目問的她當場無語。
這話比銀針另有結果,不等卓青鸞的銀針落下,靖澄已經展開了眼睛,還像模像樣的倒抽了一大口寒氣,恍然才醒來的模樣。
“是是是。”薛處置一聲喊叫都不敢,愣生生憋著,“王爺,剛纔是小的莽撞了,不懂事,還請王爺包涵。”
她已經褪去了卓青鸞給改易的假臉,當下盯著真容站在太陽底下,直起腰板,悄悄發誓:明天,必然要替父親和冤死的百口報仇!
靖澄的睫毛因假裝還在顫抖著,裝暈但是個技術活,眼睛閉得太緊了很假,如果閉的太鬆了又很輕易展開。其間的分寸標準可冇有設想中那麼好拿捏。
可合法衙役們靠近她,舉起刀鞘籌辦往她後脖頸砸下去的一瞬,盧丙心高喊出聲,“師兄!”
不得不說,這演技,卓青鸞是服的,隻不過昏前昏後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閃昏也冇這麼快的。
剛纔光想著如何快些將盧丙心帶走,竟把這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