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氏,你這話甚麼意義?”
就在這時,瘋傻男的老婆開口了,“這……我家官人乃是拜了師的郎中,隻可惜,方纔學徒半年,師父便駕鶴西去,如果淺顯的病故倒也罷了,恰好死的蹊蹺。”
瘋傻男麵對靖澄的逼問,頓時嚇得像個三歲小孩子,靈巧的貓在了自家夫人的身後,“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包管不把你們的醜事說出去!隻是……我師父家就剩下一個小師妹了,她是師父大哥了才生下的掌上明珠,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萬望你們垂憐,留下我師妹一條性命吧!”
“是她們,必然是她們,瑾王側妃和戴北國的阿誰公主……殺了師父不敷,還想要殺我滅口!”瘋傻男彷彿聽懂了老婆的描述,突然閃現出更加瘋顛的狀況,啊嗚一聲,他雙目瞪的圓圓的,恍如有幾百瓦的亮光。
“慢著!”卓青鸞高亮了清嗓,頓時將蠢蠢欲動的靖澄的人嚇的定住了,“不管此男人是否瘋傻,但人家冇有冒犯法規,便是良民,側妃無緣無端的將良民拖下去,如果過幾日他們有個甚麼三長兩短,難不成側妃要賣力嗎?那可就要再一次難為郡守大人了。”
應和的人更加的多了,竟是齊齊上前,將周遭圍堵的毫無裂縫。
靖澄的神采青一陣白一陣,看當下的情勢,竟是走也走不脫,強來也不成了。
她正嘰裡咕嚕的轉眸子想體例,忽而一旁的榮媽掐了下她的手腕。
卓青鸞上前一步,看向靖澄,“側妃,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此事都攀扯到你身上了,總要當著大夥兒的麵分辯一二纔是。”
靖澄杏眼圓睜,怒不成遏,“彼蒼白日,朗朗乾坤,這是要含血噴人嗎?”
可內心已是萬分的心虛,她已經感遭到了四周那模糊埋藏好的圈套,但是當下世人諦視,她總要找一個能夠推得脫的藉口纔是。
她身子飄搖,似風吹過就能將人給吹倒似的。
“便是盧老大夫。”瘋傻男老婆答覆。
說著說著,瘋傻男俄然跪在了地上,也非論是衝著誰,拜天拜地的磕起了頭來。
榮媽惡狠狠的等了卓青鸞一眼,冇防備她從另一側繞道已站在了靖澄的身側,取出了銀針。
當然,前提是先要過了卓青鸞這一關,“若冇做負苦衷,你急著走甚麼?現在大家都可做個見證,莫非側妃不該留下來將事情弄個明白嗎?不然實實在在的一盆臟水,可就潑在你身上了。”
“冇甚麼可辯的,我壓根就不熟諳這個瘋子,更不熟諳甚麼盧老大夫,我來涼城不過數月,一次大病冇生過,談何找大夫,真是荒誕!來人啊,將這個瘋傻的男人給我拖下去,免得他在這裡妖言惑眾,舉眾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