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也是驚嚇出了一身的盜汗,要曉得,蜜斯前次就是被皇長孫殿下給關進牢裡的,明天如何俄然美意的放她們出去?會不會有詭計?
“走。”杜雲錦笑著,又帶他們折回到門口,問那侍衛,“帥哥,叨教我要如何發揮呢?有冇有道具甚麼的?比方一些可用的藥草?”
“好,多謝。”杜雲錦莞爾,帶著張氏等人就要出來。
杜雲錦微微蹙眉,“我們一起的,不可嗎?”
也不知出於甚麼心機,他竟鬼使神差的跟了過來,還在門口偷聽了好久。
那侍衛對著釋牌,微微一笑,“不錯,三種俱已認全,女人可入莊了。”
張氏莞爾,“如何能悶?嫂子每天那麼多活計要做,忙都忙不過來呢。”
“跟我來。”侍衛領著她們,走到角門處的一間小屋裡,指著裡頭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藥材,“若能認出三種,彆離說出其服從,便可。”
一旁,喜兒小不點樂滋滋的笑著,衝杜雲禮調皮的做著鬼臉。
“另有兩種。”侍衛道。
喜兒和樂兒也圍在杜雲錦的屁股背麵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啊?”墜兒垮了臉,她那裡認得這一筐一筐乾蘿蔔乾白菜一樣的東西。
“那我再多認幾種?”杜雲錦衝那侍衛憨憨一笑。
盯著那張臉,杜雲錦心機格登一下,本來想裝傻的出去,不料那傻侍衛這時俄然施禮,“部屬插手皇長孫殿下。”
吃過早餐,杜雲錦先去了鋪子一趟,簡樸的安排了下,然後再返來。
她這答覆,讓趙心澈不大對勁,“若本殿下讓你們出來呢?”
杜雲錦小臉一垮,“罷,我一小我出來有甚麼意義?既然不能一起進,那就一起回吧。”
“哦?”杜雲錦走到那一篩一篩的草藥之間,順手撚起邊上小筐裡的藥草,放在鼻端一嗅,輕笑,“這是漆姑草,彆名瓜槌草、珍珠草、星宿草等,性苦,涼。散結消腫,解毒止癢。治漆瘡,禿瘡,癰腫,瘰鬁,齲齒,小兒乳積,跌打內傷,皆可。”
杜雲錦放下漆姑草,又抓起另一種,細心辯白,道,“這是節節菜,夏季稻田裡很常見的。”
“普通。”杜雲錦擠出一絲笑來答覆,“主如果明天閒的慌,出來逛逛。這裡不讓進,也冇甚麼,去彆地玩一樣。”
“蜜斯,我們還是歸去吧?”她有些後怕了。
趙心澈點頭,愉悅的笑了,是個有眼色的女人,比初度見麵乖多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