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我看看。”杜雲錦吃了一驚。
半個時候後,一世人等來到了城南的稻香湖。
第二天,杜雲錦因鋪子裡要上新貨,不能不去,但陳家那兩個伯父昨日臨走前,揚言明天還會再來,若她們不搬走的話,就會不客氣。
到了鋪子裡,張氏帶著孩子們在後院玩耍,杜雲錦親身跟兩個伴計,一起鋪上了新貨,將一些打包包裝好,等著那位李大娘來。
“嗯。”杜雲錦雙手環繞,深吸一口氣,笑道,“今兒氣候不錯,我又有空,請你們出去玩玩,如何?”
安撫的話,也冇多粗心義,杜雲錦乾脆冇說,和墜兒一起,冷靜的幫著張氏清算好了屋子。
他一放手人寰,兩個伯父三天兩端的像明天這般搜刮,讓這個家雪上加霜,何況,樂兒從出世起,就冇斷過藥,一家母子三口,都靠張氏那一雙手,給人做繡活掙銀子度日,再有家中能賣能當的早都弄空了。
杜雲錦微微凝眉,相處這些日子,她對張氏的家底也有所體味,陳秀才當年沉痾,幾近掏空了家底。
可在你落魄得誌時,還要凶暴的來踩上一腳,這類人,特彆還是某種意義上的親人,就更加可愛。
該死!
“好。”墜兒和喜兒兩個大小吃貨,竟然異口同聲喊起來。
張氏點頭,“這個我也不知,記事起,就有這麼一個湖了。”
杜雲禮點頭。
“人都冇事吧?”杜雲錦掃了一眼屋裡的婦孺們,就見墜兒悄悄推了推杜雲禮,道,“蜜斯,少爺他胳膊受傷了。”
杜雲錦又摸索了兩處,肯定冇有骨折,隻是皮肉傷,這才放心,“明天能夠還會腫,不過,冇有大礙,一會我給你抹點藥。”
這些年,她們母子幾近過著與世隔斷的日子。
怕出事,杜雲錦乾脆將這院子裡大小人等,一併帶到了鋪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