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兒氣死了,本來是想過來,看看杜雲錦如何難過如何悲催,假裝安撫的同時,實則想再狠狠的在她傷口上踩下一腳的。
鈍刀子殺人,不讓你死,卻能讓你生不如死。
卻不知,她容媚兒跟在錦王身邊十幾年,連皇宮都進得,現在,卻連錦王府都進不了了?
“勞你操心看著了,我啊,會一向對勁下去的。”杜雲錦笑著,又歡愉的朝嘴裡塞了一粒葡萄,話說,這葡萄果然是酸的,該讓這女人嚐嚐。
真怕這女人瘋了,兩個小廝感覺本身都快被逼瘋了。
禁足一年,不過是不想再見她罷了,好,實在,她也不想再見他,累了,真的累了,她也好討厭現在的本身啊。
“的確有些想不到。”這女人一向不待見本身,杜雲錦清楚的很,且,她也愛著趙天煜吧,情敵乾係呢。
現在置她於這般生不如死的地步,就冇負她,就冇傷她麼?
如許凶惡的眼神,讓蘇夕月心下一顫,這男人是有多在乎杜雲錦啊?她不過說那麼幾句,就急成如許了?
“蘇夕月。”冷冷的眼神,鋒刃如刀,恨不能割了這女人的舌頭,老是朝貳心口最疼的處所戳。
容媚兒抬眼,見她進屋,擱下茶盞,微微一笑,“如何?想不到是我?”
底子不想聽她說話,或者怕她喧華。
哼,內心苦麼?痛麼?
想到趙天煜這個帶著點禁慾氣味的男人,杜雲錦倒很等候,如有朝一日,這男人慾獸出籠,會是如何的?
唇角一翹,多了幾分羞怯之意,“你不曉得,男人啊,都是霸道的,我既是他的女人,這稱呼上就得隨他。甚麼女人不女人的,叫人聞聲,還覺得我待字閨中呢,王爺聽了,準得急。”
口氣如許不好?蘇夕月冷嗤,但,固然已經早推測,心底卻又狠狠抽了一下,痛,“乾嗎?找你說說話罷了,不可麼?如何說,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為了娶我,你也曾甩過杜雲錦,這些你都忘了麼?”
“哎,是啊。”杜雲錦接著話頭,也是一歎,“不幸我一個大齡女子,好輕易嫁人了,成果洞房又給擔擱了。哼,等五叔返來,我非得讓他好好的補給我。”
等那丫環出去了,杜雲錦方邪肆一笑,大眼睛骨碌碌的盯著她,道,“你冇嫁過人,是不曉得男人。他們啊,怕是巴不得受如許的獎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