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俄然,杜雲錦要帶人走,她們必定不信。
“哦,我才從祖母壽宴上過來,因禮兒近段時候身子不好,我想帶歸去親身顧問幾日,畢竟,母親不在,我這個當姐姐的要多儘些心的。”杜雲錦道。
“嗬,我說嘛,一包點心就想打發我們?也幸虧是府裡的大蜜斯?”容嬤嬤聞言,挖苦一笑,接過點心,在手裡衡量衡量,彷彿不覺得然。
“就他?”容嬤嬤倒了一手的瓜子殼,騰脫手來,一把將杜雲禮抓到跟前來,指著他就對花嬤嬤數落,“不是我說,你瞧瞧,就這副沮喪樣,那裡像個侯門家的公子,我看啦,比那城門口拉糞的那家傻小子還不如呢。你希冀他給你弄些好吃好喝?還是省省吧。”
兩人越說越縱情,乃至想著,明天這事若辦好了,老夫人那邊必定少不了犒賞的。
花容二位嬤嬤相視一眼,不信,“是老夫人讓你帶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