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猛地,柳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伸開大嘴就嚎啕大哭起來,“冇天理了啊,你們一家子都欺負我一個,兒子打我,當孃的不說勸和勸和,上來就幫著兒子一起打,黑心爛肺的,枉我嫁進你們杜家十幾年,做牛做馬,現在卻混的連豬狗都不如啊。你們殺了我吧,來,殺吧,你們母子一起聯手弄死我吧。我曉得,你們早都嫌棄了我,恨不得早點弄死了我,還將那些不三不四的賤人弄返來,嗚嗚,不幸我的天兒和蘿兒啊……”
杜天宇可貴會發這麼大大火,杜老夫人認識到,真出大事了,便問,“宇兒,到底出了甚麼事?是不是這賤婦又欺負你?”
杜天宇和柳氏也當真被這喝聲震住,再瞧除了杜老夫人,另有服侍的兩個老嬤嬤,臉上頓時無光。
房門關上,屋裡靜悄悄的,有陽光如細細的金沙普通從窗欞那邊折射出去,和著杜雲錦輕微的鼾聲。
“休妻。”杜天宇咬牙切齒道。
天快亮的時候,幾千份的小畫本總算分發了大半個都城。
杜老夫人瞧著不對,彷彿兒子有甚麼把柄被那賤人握在了手裡,不然如何俄然間冇了底氣?
連夜趕寫了幾千份的小畫本,胳膊都快酸掉了,幸虧,白話文短小精乾,表達力卻強,不到五十字卻將柳氏做的醜事論述殆儘,趁便還挖苦了下杜家,諷刺了杜天宇……
貌似,她已經好久冇有做過如許勞累的活了。
“都給我停止!”一聲大喝,幾近耗儘了她統統的力量,身邊的嬤嬤趕快的扶住她。
“老夫人,你也得問問他,一進屋,一句話不說,就先毒打於我……”
但是,被戴綠帽子的醜事,杜天宇那裡有臉跟母親提,隻恨恨的瞪了柳氏一眼,然後道,“母親,這事你彆管了,兒子馬上命人去柳家,叫他們過來領人。”
杜老夫人一聽,愣了,“宇兒,你這是要?”
怎會有如許的事?必然是丫頭不知環境瞎扯的,杜老夫人打了那稟報的丫環一巴掌,扶著老嬤嬤,急倉促的就趕了來,要弄個究竟。
實在,也不怪她如許困,實在太累。
兩人說著話,又一起出去了。
以是,藉著今兒這機遇,乾脆好生經驗經驗柳氏,也幫兒子立個威,兒子現在快奔四了,膝下卻隻要天兒一個兒子,如何夠?
“是。”兩個嬤嬤帶著門口守著的丫環,見機的退到了院門口。
杜老夫人目瞪口呆,柳氏一看他那斷交的神采,心碎的一片一片的,隨後,氣憤的喊著,“休妻?杜天宇,就憑你這個廢料,你也休的了我?我警告你,你若敢這麼做,彆怪我將你的醜事全數抖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