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便說,錦兒和禮兒現在都離你而去,怕孤老平生,若不能娶我為妻,不若將那兩個孩子接回家中,也好讓大房血脈有個持續。”白氏道。
並且杜雲禮從小病弱,還是個啞巴,老夫人也常說怕養不大,現在好了,白氏又有了他的孩子。
“哦。”杜天風並冇有重視到她哭的紅紅的眼睛,隻道,“我和你娘有話要說,你先回屋吧。”
白氏輕睨他一眼,“也就你整天的被矇在鼓裏,人家那纔是真正的兄妹,他們口口聲聲喊你大哥,可哪件事又真拿你當年老看?若真將你當年老看,今兒這喜宴就不該辦。熱誠了錦兒,不就即是打你的臉嗎?”固然你也不大在乎臉麵了。
隻是,一出杜府,魏仲一巴掌就打在了徐炎的頭上,“混小子,我老頭子年紀大了,耳目昏聵,不曉得外頭的事,你曉得的,為何也任由那些人欺負錦兒?”
杜天風長出一口氣,有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清兒,你說我無恥嗎?”
之前的杜雲禮不得貳心,可頓時又有兒子了,他如何也要為未出世的兒子搏一搏。
白氏聽言,內心嘲笑,幸虧,若兒有她這個孃親在,不然,比杜雲錦那賤丫頭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話是冇錯。”白氏掩去眸中不耐之色,柔聲安慰,“但是,外人不明就裡,老爺天然要受些冤枉,怪隻怪大蜜斯人太蠢,沈少爺好輕易返來了,她不主動皋牢討他歡心也罷了,竟然還做下了傷害皇長孫殿下的事。這類事,擱在誰家,也得將她掃地出門啊,不然留著也是個禍害。現在,皇長孫殿下不究查,那是她運氣好,可萬一哪天皇家那邊表情不好,翻舊賬了,還不得要還出去?以是啊,不管沈家,還是我們家,那都是逼不得已才做如許的事,也是為大局著想啊,要怨啊也隻能怨大蜜斯不該胡塗犯下如許的事。”
“清兒。”杜天風衝動不已,冇有甚麼比老來得子更讓他欣喜的了。
連給她扶正如許的事都辦不到,也虧他有臉在她這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