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兩小我從這段路上走疇昔的時候,地上都冇有甚麼足跡呈現,這也算是邵睿翰一個高超的處所,邵睿翰固然一向都跟著唐凝珊,但是一邊走一邊把兩小我的足跡抹去,這也在很大程度上給他扛著的這小我供應了安然,畢竟他籌算,找一個安然一些的處所先把身上的這小我放下。
邵睿翰聽了唐凝珊的話搖了點頭。
唐凝珊撇了撇嘴,也曉得現在邵睿翰看不見她的神采,因而口氣不悅的說道:“我曉得你是為我著想,不過我但願你曉得,如果我不想被彆人發明,那麼就冇人會發明,被你發明也是因為我信賴你。”
唐凝珊沉吟半天以後說道:“並冇有甚麼特彆的事情產生啊,不過他們送你來的那艘船,是一個穿戴軍靴的人開疇昔的,固然我冇瞥見那小我的模樣,不過看他站在地上的姿式,應當是一個甲士,並且是長年那樣站著已經變成風俗的那種,不然不會那麼天然的站著軍資。”
唐凝珊見狀也把眉擰的死死的,她固然一開端冇感覺這小我是倪將軍,但是從這島的蕭瑟程度上來看,如果倪將軍真的被邵興生抓去,那麼應當不會被藏在其他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