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下去，莫齊的嘴角就抿得越緊。

“料想當中，又料想以外。”莫齊抬眸看一眼趙森，輕聲說道，目有所思。

“而我們是老鷹。”莫齊又道，前後無頭無尾的兩句話。

但是趙森卻懂。

莫齊抬起眼看他，不說話，眼色安靜。

“聽、不、見。”林清皺眉，大聲要求到。

趙森輕笑，對著筆筒瞄了瞄，將筆飛出去。

這是他回A市的第二天，這是他兩天冇瞥見她的日子，這也是他思念她兩天了的日子。兩天了，冇有資訊，冇有電話，冇有支言碎語，她像是再次消逝在他的天下中一樣，無聲無息。

“他是一條毒蛇。”莫齊勾起唇角，眼睛正視著趙森，眼底裡是毫不粉飾的冰冷。

“嗯？”趙森冇反應過來，後知後感覺莫齊是在答覆他冇有和林清吵架。

“亮子，今後的練習及監督事情由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