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壓在最後的一個音符的琴鍵上的手指，不睬會彆人讚美賞識的目光，林清徑直站起，直到莫齊的跟前。

而靠在牆上的歐陽辰，手指撫摩著酒杯的邊沿，像是正撫摩著戀人的唇，密意款款。眼裡卻湧出興味。

林清緩緩地坐在鋼琴前，玄色的號衣像是要融入玄色的鋼琴中一樣。

“莫齊，你聽明白了嗎？”林清終究隻在心底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