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還殘留著一絲明智,我絕對,絕對把杯裡的水儘數潑在他臉上,然後把這個惡棍轟出去,睡大街還是睡公園隨他便。
“我曉得。但是,有點醫學知識的人都曉得,病人要吃平淡點的東西,我已經為你特地開了小灶,我問心無愧…”
瞧瞧他,麵色紅潤,再聽聽剛詰責我的聲音,絕對的中氣實足!而現在卻假裝一副‘嬌襲一身病’的孃兒模樣。
陳超脫氣得要抓狂,雙手抓著腦袋,頭髮被他踐踏的像稻草一樣。
“小蝌蚪,為甚麼又是白粥配糟菜?”陳超脫坐在餐桌邊非常難過的看著我…
早就曉得他會來這一招,我端著盤子人一閃,他又撲了個空。
我必然不會去多管閒事。
“大夫說了,要補得等病人完整好了才行,要不抱病腸胃消化不好,冇接收華侈就不消說了,如果害你病上加病,那就不好了。”
“頭暈。困。”說完,理都不睬我一下,便心安理得的閉上眼。
在說話期間,那條魚已經被我吃了一半了,我看到陳超脫眼裡的光一點點的暗淡,但是冇過一會,又亮了起來,並且是餓虎看到獵物的那種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