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對不起你……”景曼有些哽咽的聲音,這件事放在蘇七七身上,頂多是關個柴房,挨一頓打,但是如果放在她景曼身上,明天必然冇命了。
抿著唇,發自內心的笑了笑,蘇七七接過一個饅頭,一點點吃了起來。
倉猝站起家,撲向柴房的門邊,聲音中卻帶了幾分嚴肅:“表蜜斯,你不要難堪她。”
花千姿走在前麵:“好大的膽量,竟然違背本蜜斯的號令,來人,給我綁起來,狠狠的打。”
“喲,我健忘了,您但是王妃娘娘!”此時的花千姿卻顫抖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規複了一臉笑意,上前去扶蘇七七,隻是話落,又一巴掌拍了上去。
凍得有些麻痹的蘇七七聽到聲音微微昂首,看到來人竟然是景曼,心底一暖,與這些浣衣女在一起這麼久,也有了些許豪情。
“大膽主子,都停止。”蘇七七轉而看向那些保護。
柴房的門再次關上。
“花千姿,本宮號令你停止。”蘇七七看著景曼肥大的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身上已經滿是血痕,恨恨一咬牙,冷聲喝道。
悄悄坐在柴房裡,已經是秋末冬初,這北寒地區,已經非常冰冷。
柴房的門被悄悄推開,一個肥大的身影謹慎翼翼的走了出去。
“丫頭,說甚麼呢,我這不是好好的。”蘇七七忙笑了笑,強撐著站了起來,扶著牆麵:“這裡你不該來的,快分開吧,記得好好活著。”
剛走出柴房的景曼便被幾個大漢提了起來。
花千姿顫抖了一下,想說甚麼,又嚥了歸去。
身上還是那件薄弱的粗布衣衫,柴房的門四周露風,蘇七七隻能抱著肩膀取暖,她隻是想曉得,為甚麼這個女人會安份了兩個月,俄然發難了。
讓那些舉著鞭子的大漢都愣了一下。
陣容驚人,氣勢如宏。
並且底子不把她這個王妃放在眼裡。
蘇七七的另一邊臉也腫了起來。
不管景曼的告饒,幾個大漢舉著皮鞭一通亂打。
那眼底竟然儘是恨意。
換來花千姿更放肆的大笑。
“來人,將蘇七七關進柴房,冇有本蜜斯的號令,不得放出來,不準任何人送飯送水,如若讓本蜜斯發明,哼哼……”花千姿一副女仆人姿勢,叮嚀過後揚長而去。
蘇七七被她的力道打倒在地,臉上頓時紅腫一片,眼底一片冰冷,直直對上花千姿。
即便強勢,又如何?本身底子就是一個馳名無實的王妃。
“打。”花千姿又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