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紋身終究被完整的洗去。
“是。”
一想到徐蔚然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傷痕,車禹城恨不得再次抓過陌世狠揍一頓。
瞥了一眼付晨東眼底閃動著的精光,陌世還給他一記冷眼。付晨東再也不敢冒昧,收起幸災樂禍的心,朝著病房門努努嘴吧。
“你們誰是她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陌世未曾看車禹城一眼,而是直接丟掉手裡的菸蒂,用皮鞋踩滅然後丟下一句人醒了送歸去,然後獨自拜彆。
冇有多餘的對話,陌世深深地看了一眼車禹城然後伸脫手掌貼在門外的掌紋辨認器上。嘀的一聲輕響,茶青色的大門一點點的主動翻開。
“嘭。”
付晨東愁悶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還是在昏倒的徐蔚然,一邊掏手機一邊往外走,彷彿要給車禹城或者是陌世打電話。
車禹城是大夫,他起初因為過於擔憂實在是查抄過徐蔚然的。對於大夫此時說的環境更是比陌世要體味的多,他曉得徐蔚然此次是真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艾瑪,城竟然揍了阿世。更爽的是阿世竟然冇有躲,真是太痛快了。
護士把徐蔚然推動病房,車禹城在床邊陪了她好久才分開。走廊裡,陌世和付晨東並排站著,煙霧從兩小我的手指間迴旋而上。
大夫一句問話,車禹城和陌世同時點頭,然後又同時點頭。大夫頓覺一陣頭大,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用一種思疑中帶著悔恨的眼神看向兩小我。
既然當事人不讓他參與,那他還就樂得安閒的坐山觀虎鬥了呢。歸正自從三小我在夜歸內裡成為頭領以後,就很少在看到陌世和車禹城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