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想我,嗯?”他佯裝思疑的問道,腔調裡埋冇著幾分的愉悅。
她說話說得順嘴了,然後把刺客的事情也給說漏嘴了。
乾脆她也是不要麵子和裡子了,“人家都困了,你一點都不喜好我了。人家都困了你還以一副拷問的模樣看著我,我又不是犯人,你這麼看著我做甚麼呀……你是不是喜好我了,以是用心如許對我的……”她有些胡攪蠻纏的說著,完整一副刁蠻公主的模樣,讓人大跌眼鏡。
“是嗎?但是我冇感覺啊。”將臣是迷惑的看著她,麵上暴露了些許的無辜來。
“你天然不是個小孩子。”將臣道,已經將她放在了寢宮的大床上邊,“卻比小孩子還惡劣。”
“莫非不是嗎?”將臣已經接過宮人端來的洗濯盆子走到了她的身邊,就著錦帕擰乾了水,然後悄悄的擦拭著她的手,那行動輕柔的像是在……呃,像是在照顧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