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師兄呢?當真情願一輩子做個閒散的質子,更何況你本來不該是阿誰質子。女皇用一招偷梁換柱的體例保住了她想庇護的人,師兄甘心做她手中的棋子,還是一顆廢棋。”彥說不動聲色的說著,溫文如玉的論述中帶著奇特的勾引,“更何況,你同我一樣身負家仇恩仇,如何能置身事外?”
卻說府上薛玉穩倒是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紫蕙正在喝茶便聽到薛玉穩的大喊小叫,“嫂嫂,季毓呢?傳聞她受傷了,冇事吧?”薛玉穩氣喘籲籲的跑了出去,一眼便看到了在一旁為紫蕙端茶倒水的季毓。
“你!”柳茹寰到底是被嚇了一跳,但是她曉得本身的處境,竟也勇於辯駁,“現在我擺佈不過是個任你拿捏的階下囚,另有甚麼好怕的。”
“明天的事情多謝師兄脫手援救。”彥說恭恭敬敬的對陌上霜行了一禮,他的行動文雅又不失氣度,那一張謙謙公子般的麵龐更是叫人難以回絕。
“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不過你們休想從我的嘴裡套出甚麼話來。”柳茹寰表示得非常硬氣,她坐在牢房裡,散著一頭長髮,衣裳也是褶皺不平的,抖著身子討厭的看著一身鮮敞亮麗的紫蕙。
“我倒是奇了,彥大人何時須得我脫手援救?”閻教的人又那裡是茹素的?貳內心明白,清楚是彥說設的局,上回收到他的函件他便曉得,彥說抓住了他的軟肋,一個埋冇在貳內心的軟肋。
翌日。
“……”季毓淡淡的看著他,麵上有些不悅,“多去世子擔憂,奴婢並無大礙。”
“放心,本妃臨時不會這麼做,除非……你太不聽話了。”她輕聲道,聲音中的陰狠腔調節製的方纔好,柳茹寰很共同的縮了一下身子。
“我約莫是魔障了……”聞言,陌上霜暴露了一抹奇特的笑容,“彥說心機很深,我是被他的話給影響了……”他搖了點頭,不曉得是在試圖壓服誰。
紫蕙看著季毓臉上的不耐,想著她若不是胳膊不舒爽,恐怕早就揮著拳頭叫他閉嘴了。
另有阿誰俄然呈現的黑衣人,技藝了得的,將鳳邪給救走了……
“是嘛?唔,抽筋削骨、剝皮挖眼的你也不怕嗎?”紫蕙被她逗笑了,“如果在你的臉大將麪皮上的肉一刀刀的割下來,想想看,冷冰冰的刀刃切入你的皮膚,血順著刀刃的進入敏捷的嘀嗒落下,你的麪皮與你的臉分離,留下一個個的血洞穴……嘖嘖,好好的一張臉變成了那般模樣,那該是如何的感受。好獵奇啊,但願柳蜜斯到時候還能有力量奉告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