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個時候,值班的小/護/士敲了拍門,端著放有一大堆藥物和包紮東西的托盤謹慎翼翼的走出去,“董先生,您到了換藥的時候。”
另有一點更讓她感覺好笑,那些娛記狗仔竟然給她打上了一個身份成謎的標記。
明樓帶著禾弋走進了北城最大的私家病院,身邊的護士行色倉促的走過,氛圍有些凝重,悶的她也不敢開口出聲扣問明特助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情。
說罷,他皺著眉頭坐起,靠著身後的枕頭,拿起擱置在一旁的電腦,雙腿盤起,手指很矯捷的在鍵盤上噠噠噠噠的敲擊著。
聞聲病房門被翻開的聲音,他抬開端,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波瀾不驚。
禾弋四周打量著病房裡的陳列,最後被茶幾上的一份報紙吸引了視野。
這……這是槍傷!
董正楠說著,又重新靠在枕頭上,行動因為撕扯著傷口而變得有些生硬,他下認識的看了眼禾弋竄改的神采,表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
“明知故問?”
不過她很佩服董正楠的眼睛,連她在想甚麼都能精確無誤的猜想出來。
連一聲悶哼都冇有。
與其說是報紙,不如說是報紙上的題目奪了她的眼球。
是不是想的太誇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