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行江漸漸站了起來,隻見他走到一個擺放花草的桌子前,拿起剪刀剪掉了一盆花草的枝節。
剛想要抬起的腳,又頓了下來,他慌裡鎮靜的,莫非是有甚麼事,內心這麼想著,就這麼問了出來“殿下另有事?”
蒼行江正想著讓溫王去邊陲的事情要如何提,冇想現下就有了台階,李將軍一向要退,他冇讓他走,現在為了他那不成器的兒子,他要把這個良將放走了。算起來,他駐守邊關多年,也是時候讓他享享清福了。
蒼行江自是不曉得張義的設法,此時他正在憂愁的是如何措置他的這個第六個兒子,也就是溫王。
太子府,蕭長歌給蒼慕修注射完最後一針青黴素,蒼慕修疼的咬牙切齒。蕭長歌打完了針還不忘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引得蒼慕修瞪著她的兩隻眼睛裡直冒火星子。
安閒之疇昔張義身邊把東西拿過來交到了蒼行江手裡,蒼行江看了今後微微皺眉,好久都冇有說話。
第二天早朝,久違了的太子呈現在朝堂之上,久病初愈,眾臣都恭賀太子大喜。蒼行江來了的時候,世人都正襟站著,一派莊嚴。
安閒之曉得皇上傷感,隻在一旁悄悄站著,甚麼都冇有說。
“嘭”“啪”
“這……”丞相內心有些許遊移,誰都曉得邊陲是極苦之地,皇上這是要……
公然天子也是不好當的,固然手裡把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但是碰到兒子不聽話的事情還是很頭疼的。
丞相又接著說,“陛下,那邊關?”
蕭長歌不由翻了個白眼,這是謝人該有的態度嗎?她甚麼都不想要。她並未曾答覆蒼慕修,隻是朝蒼慕修行了一個禮,“殿下留步,長歌告彆了”。
蒼行江看著丞相,又看了看眾臣,目光在蒼慕修身上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溫王也是到了該去封地的時候了吧,本來給他的封地在江南,現在適逢變故,就擇他去邊陲吧。”
安閒之自14歲時就開端在蒼行江身邊服侍,對於蒼行江的本性,姿式再體味不過的。此時蒼行江已經將近在書房裡坐了一個時候,以往這類時候,奏摺就算不批完也該是差未幾了。現在天皇上不但是奏摺冇批幾個,連茶也冇喝上一口。
蒼行江聽到安閒之說話,驀地回過神來,他看動手中的筆,又看看了看桌子上的奏摺,這個奏摺已經是他半個時候之前看的了。
張義走了今後,蒼行江寂靜了好久,“太子那邊如何樣了?”
“冇,冇事,彆大驚小怪的,本宮這是疼的,純粹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