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懊悔的柴安安,額頭在瓷磚上還磕了兩下;最後她就趴在瓷磚上不動了。
“是你不讓我走的。”郝麟複又坐了下來,看著柴安安說:“我冇有威脅廖鏹去做彆的,這是遵循了對你的承諾。並且我奉告他的是實際,那天早晨,確切不是你和他上的床,你在我的床上的。”
放下電話,郝麟從速調視屏,在看明白,柴安安在瓷磚上趴著一動不動時,他實在嚇了一跳。
廖鏹隻在門口稍做停頓,他不敢轉頭看,怕一轉頭看又忍不住返來要扶柴安安。
懊悔在一頃刻間就攻擊了她,她全線崩潰……
兩小無猜的一對,暗裡裡也定了情;竟然就這麼輕言分離了。柴安安感覺很慚愧,就算廖鏹能聽她解釋,她也隻能對廖鏹說“對不起”,彆的的她真無從提及;因為這類傷害她冇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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