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書這才發覺他的臉頰有點不普通的潮紅,不由伸脫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早晨放工返來,程銳雲已經走了,屋子裡空空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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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銳雲搖點頭,他現在頭痛欲裂,也冇甚麼力量。“不消去病院,你讓我躺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
她不會不管他的,她必然會守在他身邊……
彷彿已經睡熟的人冇有醒來,隻是輕蹙起眉頭,嗓子裡輕哼了一聲,呼吸也有點沉重。
靜書無法,她起家到抽屜裡翻了翻,冇有體溫計也冇有退燒藥!看來隻能出去買一點了,社區裡有24小時停業的藥房。
“靜書……”
靜書翻開毛毯,解開他的外套,從襯衫領口把體溫計塞到他腋下。剛從內裡返來,手還涼得很,不料間碰到他熱燙的皮膚,他驚了驚,靜書頓時有種玩弄到他的稱心。
說罷就又閉上了眼睛。現在固然身材真的很難受,但靜書在身邊,他感覺很高興。
她起家想走,留他自生自滅,卻被程銳雲拉住。他不說話,不再勉強她聽他的解釋,隻是用大掌捏了捏她的小手,把挽留和思念通報給她。
程銳雲外套都冇脫,頭靠在沙發柔嫩的扶手上,身材幾近占滿了全部沙發,天然得就像在本身家裡一樣。
他睡得很好,醒來吃藥的長久刹時總會貪婪地看她,然後敵不過倦意才重新閉上眼。
“你在發熱!”靜書想扶起他,“你不能睡在這裡,從速去病院然後回家去!“
“你醒醒,醒一醒!”靜書又輕搖他。
他的敬慕者呢?和他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呢?她也還不是他的老婆,為甚麼他頭疼腦熱的時候隻要她陪在他的身邊!這統統就是靠謊話來維繫的嗎?
她取出電話想打給童安娜,奉告她程銳雲明天抱病能夠冇法去上班,轉念一想才感覺他們這類景象實在讓報酬難,乾脆不打了。
靜書從藥房帶了體溫計、冰袋和退燒藥返來,鼻頭都凍得紅紅的。程銳雲還躺在那邊,嘴唇看起來都有些乾裂了。
“起來,程銳雲!你不能睡在這裡!”她推了推他的肩。
他到底是在北風裡站了多久啊?前次出院的時候大夫說過,因為他受傷時大量失血,又因為傷口而利用了大劑量的抗生素,接下來的一段時候抵當力都會比較差,他如何還這麼不重視本身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