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程銳雲真是感覺這隻手現在又礙事又不爭氣。
程銳雲被她的小手撫得敏感地直起家,微微側過甚問:“靜書?”
“還喜好小植物,我之前養太小白兔,另有小烏龜。”
“傻丫頭!”程銳雲的右手握住她放在他腰上的手,“不疼了!”
靜書把臉貼在他的背上,手臂悄悄圈住他的腰。
“唔……”程銳雲俄然有點痛苦地悶哼一聲。靜書此時已經被他抱在腿上,雪紡的衣裙也被汗水和蒸汽滲入貼在身上,她隻能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固然很謹慎,卻還是碰到了他的傷手。
程銳雲內心一笑,此次彷彿真的是因禍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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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也算一種榮幸?
他的左手臂終究能夠不消吊在胸前了,固然還是不能自在活動,但起碼把胸膛的位置騰出來還給了靜書。
浴室裡水霧蒸騰,程銳雲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赤/裸,上麵隻圍了一條浴巾。靜書把浴缸裡放滿水,拿著毛巾坐在他身後為他擦身。
他們都老了,芳華老是經不起考慮和回望,他們結過一次婚,乃至有過一個未成型的孩子,但是年青時候至心喜好過的他跟現在這個愛她的男人是一小我,向來冇有變過。
靜書不敢再跟他鬨,從速敏捷地為他擦洗。密切固然間斷了,旖旎的氛圍卻冇有是以而消逝。
他的背上、後腰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瘀傷,此中兩條最較著的血痕是被鐵釺劃出來的。固然大夫說已經能夠不再敷藥,但是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是讓靜書的心狠狠揪緊。
他看靜書倒是很怡然得意,笑容也多了,還從奶奶那邊帶了很多花花草草過來放在露台上,偶然候他坐在桌前加班,就看到她在陽光充沛的玻璃露台上侍弄那些花草,那麼當真專注。
“另有呢?”他的唇輕啄著她的頸,有些悶悶地問。
“誰說的?”她不敷英勇又如何會對峙愛了他那麼多年?
本來隻是個和順而安撫的吻,卻漸漸纏綿熾熱得難明難分。
程銳雲不在乎地笑笑:“為了庇護本身喜好的女人而跟人打鬥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嗎?”
日子就如許遲緩而誇姣地流淌,隻不過程銳雲總感覺白日的光陰老是過得太快,一轉眼靜書就要回到奶奶那邊去了。
固然她一走他便能夠肆無顧忌地加班,乃至跟美國那邊的客戶電話集會到淩晨,但冇有她在身邊的時候老是感覺少了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