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夫人擦擦眼淚,把女兒扶起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多謝郡主救了我家芙兒。”
本是一出溫馨的場麵,雲休卻絕望的打斷了,“連夫人留步,我另有些話要對連夫人說。”
看看懷中的雪媚娘,小小的身材起伏著,已經安閒的睡著了,雲休感受著懷中的小生命,想起楚離歌嬉笑怒罵,一舉一動都是那樣實在,他不是阿離。
“郡主的大恩,連家冇齒難忘!他日郡主如果有難,連家必然竭儘儘力互助!”
“好,娘,我要回家。”
連夫人像連珠炮一樣的逼問,心中的痛苦和酸楚都一股腦的宣泄出來。雲休並未活力,隻是給了墨年一個眼神。
雲休皺眉,“連夫人這又是何必。”
“芙兒啊,我的女兒,你刻苦了。”
連芙兒埋在連夫人懷裡,用儘儘力的抽泣著,彷彿要把這些日子以來的擔驚受怕和惶恐驚駭都訴說出來。
連夫人驚奇的望著雲休,雲休倒是一個冷眼掃過。
連芙兒理不清眉目,也傻乎乎的跟著跪地不起,雲休心下驚奇,這對母女是腦袋壞了還是如何了?
連夫人有力的從身後的錦盒中拿出一遝厚厚的左券,足足有一斤重。
“連夫人先彆急著謝,對於我來講終歸隻是一筆買賣罷了。”雲休輕笑,指了指厚厚的一摞左券,“隻是這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