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休就送寧王到這裡了,我另有事。”
……
但是後妃能做的事畢竟有限,華妃所言真的可托嗎。
雲休嘲笑,“寧王,你隻是一個親王,冇有兵權,冇有戰績,卻想要扳倒一名護國元老,想要扳倒天子最寵嬖的臣子。”
“這懲罰也太輕了,明顯是欺君抗旨。”墨年小聲嘀咕,雲休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墨年,“這已經是意想當中的懲罰了。玉家畢竟深受聖寵數十餘年,天子要懲罰前也要想想到底結果是如何。”
“誰?不是我們嗎?”
“是,蜜斯。”
“我要見錢府蜜斯,你安排一下。”
“再寵嬖也不會容忍臣子應戰天子的權威,天子能號令天下,最首要的就是兵權,如果位高權重的臣子和兵部尚書走的太近,再癡鈍的君王都會感覺不舒暢,君王枕畔豈容彆人安眠呢。”
“那為何玉慶豐要寫摺子告老回籍?”
“你!這不是你說的嗎?!與其拉攏玉慶豐不如扳倒他,現在如何又變卦了!”
“哼,證據你不消擔憂,你隻需求曉得,本宮也是一心想玉家死絕了就行。玉家心狠手辣慣了,覺得本宮還是阿誰言聽計從的小女人。今時分歧昔日,本宮既是寵妃又是公主生母,想要肅除玉家,多少是需求本宮出一把力的,還請寧王細心打量。”華妃講完便回身拜彆,長長的素淨裙襬搖擺生姿。
“我們之前彙集的玉家人在各地犯下的大小罪過哪怕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已經交給寧王了。”
“寧王,臣子是天子的臣子,要扳倒也得天子扳倒。你或是其他官員都是冇有這個才氣的。”雲休望著寧王不解的神采,持續說,“公主府一事,是為了看看玉家玉慶豐在天子心中的分量,現在你也看到了,欺君之罪也隻是閉門思太小獎懲罷了。”
“討情?哈哈哈……”華妃娘娘俄然笑起來,“本宮恨不得玉家人死光了纔好!”
“蜜斯放心!墨年曉得!”墨年眨巴著眼睛,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寧王卻摸不透天子的脾氣了,這是準還是不準呢?玉家如果冇了玉慶豐,等因而被減弱了一雙臂膀,固然另有雙腿,但是能做到的事就有限了。
“嗯,等會該如何做,明白了嗎?”
“景淮和阿生最後如何?”
“三姐確切孤傲,不日就要遷出公主府,還望華妃娘娘安撫則個。”
寧王點點頭,下了馬車,恰是寧王府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