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允的眼神驀地一頓,然後便是苦笑,“公然你是特彆的,但是我不是你,其他的女人也不是你。”
談允走近雲休,“少宗主昨日喝醉了,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請你諒解。”
雲休點頭,“當然能夠,你想如何挑選是你本身的事情,我無權指導你如何過你本身的日子。”
“是啊,但是你就算被關在這裡,還是這副狷介的麵孔,彷彿我們就是不自量力的小醜,做甚麼都冇法撼動你的情感!明顯你纔是被關起來的阿誰,真是太可愛了。”談允一邊說著竟然還笑了起來,垂垂的笑的越來越狠惡,乾脆捂著肚子哈腰大笑起來。
雲休說的這些話從冇有人和談允說過,她一臉尷尬,卻強行辯論道,“冇有一個令媛蜜斯會去做這些事情,你不過就是運氣好了點,靠了幾個男人罷了。”談依從盟裡聽來的風言風語,都是對雲休出身的猜忌,有人說她和皇子有含混乾係,又有人說她和歐陽宗主也有一腿,再加上劉渺對她也是喜愛有加,談允不得不思疑,雲休隻不過是個長於在男人間遊走的女人,恰好男人們還喜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