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休明白,雖說都是皇室中人,先帝的直係子孫永久比先帝的兄弟的子孫要崇高。不過皇室分支浩繁,如果趕上奪娣篡位的,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皇室中的兄弟情,幾近是不存在的。
遠遠地,某位穿戴鵝黃色長衫的男人卻把這一含混的互動看在眼裡。
楚離歌輕笑點頭,“隻要有柳鬆浦在,柳元新翻不出多大的浪來。”
三人聊了一會就進了樓夢台,墨年幾人也跟著走出來。樓夢台有兩層,第二層是套間,雲休和楚離歌跟著楚流芳走進了正中心的高朋房。
楚離歌哈哈笑起來,“你這小子,還是如此蕭灑啊,到時候弟妹曉得了不知如何找你費事呢!”
“你想要阿誰位子嗎?”雲休不料外楚離歌會想要奪回楚國的皇位,畢竟若不是楚離歌很小就被送到周國,他也有做太子的能夠性。
“隻如果你至心想做的,就算冇有人支撐,你也要走下去。”雲休避開楚離歌熱切的視野,“我會在楚國待上一陣子,有甚麼需求幫手的能夠找我。”
“你是擔憂柳元新叛國?”
“蜜斯,你如何眼睛紅紅的,昨晚冇睡好嗎?我去給你敷一敷。”
楚離歌點頭,指著男人向雲休說道,“這位就是盛都馳名的流芳公子,楚流芳。”
“一品堂?”雲休記得在周國時,那些人身上就有這些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