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娘啊,你看看你的兒子,我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他就如許對待我們這些兄弟,娘啊,一千兩銀子如何夠花啊,不分炊,我們不分炊…”北宮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拖著一條殘疾的腿拉著劉氏的裙襬喊著。
花慕雪,你想要屬於本身的女兒,我偏不讓你如願…
劉氏平生脆弱,哪怕是做了天下第一莊莊主的母親,也改不過來她那天生怯懦的本性,更何況麵對強勢又會耍潑的兒子兒媳婦。
北宮強不屑的冷哼一聲,最膩煩看到北宮廉這畏畏縮縮的模樣,平時欺負下人倒是有一套,一趕上比他短長的就不敢說話了。
“這個家分定了,除了大嫂和娘我養著,你跟三房都分出去住,我會給你們一處院子,一千兩銀子一間鋪子,今後除了過節等大事以外,你們兩家,不準跨進我家一步。”北宮禦雙手負於身後,氣憤的拜彆,涓滴不睬會母親劉氏的欲言又止,另有北宮強的大哭大鬨。
“如果我不放棄官位,你覺得你會有明天的衣食無憂?”都雅的眉頭皺了皺,北宮禦最討厭他二哥如許強詞奪理的模樣,實在讓他窩火的很。
“誰供我上學的?”北宮禦諷刺的看著本身的二哥,“這話二哥彷彿冇有資格說,當年我考狀元,是誰把娘辛苦了一個多月攢下來給我當盤費的銀兩拿去打賭了?還被人打斷了一條腿,讓我生生晚了兩年才上京測驗?”
“誒…”劉氏想要叫住大兒媳婦,可看她頭也不回的就分開了,頓時有些焦心,剛站起來就被二兒媳婦按在在了椅子中。
“甚麼?分炊?好啊,北宮禦,你現在出息了是吧,你彆忘了當初是誰供你上學,讓你有明天的成績的。”老二北宮強一聽北宮禦說要分炊,立馬就豎起了眉毛,哐哐的拍著桌子站起來大喊道。
強大的父親,嗬嗬噠…
“你如果做了官能跟做一個臭販子一樣嗎?”北宮強仇恨得道,眼睛瞟向三房,三房的北宮廉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他媳婦陳氏剛把花慕雪撞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