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甚麼?”北宮流毅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機。
“我傳聞這曆城的知府是個昏官啊?”琉璃謹慎翼翼的看他,恐怕被北宮流毅看出了馬腳來。
叫來小二替她買了點扮裝的東西,坐在鏡子前一坐就是一下午,連怠倦都忘了。
“小美人啊小美人。你就乖乖的從了本少爺吧,哈哈……”
“不活力,四哥一句話就能拉他上馬,”北宮流毅眼裡含著寵溺,輕聲哄著她,“乖,先用飯。”
房間裡烏黑一片,此時已是醜時,月升中天,敞亮的照亮了全部曆城。兩個身影偷偷摸摸的爬進堆棧,又跑進樓中。
北宮流毅透了才返來,敲開琉璃的門後,看著那陌生的男兒麵孔,北宮流毅差點拔出了刀架在門裡的人脖子上。
“這曆城的百姓好不幸,這知府身為一個父母官,不為子民著想就罷了,還收刮民脂民膏,放縱他的兒子欺負百姓,的確太可愛了。”琉璃氣憤的說道,撅起嘴不啃在用飯。
“你是甚麼人?”琉璃涼涼的開口,竟敢打她地重視,是不想活了嗎?
“劉公子,你在找我嗎?”琉璃和北宮流毅坐在圓桌中間,目光冷冽的看著劉錚說道。
北宮流毅平空打了個響指,琉璃看了看,並未說話。
他走近床鋪,剛要伸脫手,屋裡就俄然亮了起來。
大堂裡的人不屑的輕笑,瞧這熊樣,這回怕是碰了硬茬了吧…
“如何,你還不信賴四哥?”北宮流毅颳了下她的鼻子問道。
“等四哥返來吃。”琉璃坐到他身邊說道。
幸虧琉璃出聲喊了聲四哥,要不然,北宮流毅真的就拔了刀了。
“小美人,你可跑不掉了吧。”鄙陋的笑聲,劉錚搓動手朝床上走去,藉著內裡的月光,劉錚模糊約的看到了床上隆起的杯子。他嘿嘿一笑,大步走疇昔。
“少爺,真的能行嗎?”白日嚇成那樣,還被人割了脖子,這貨竟然還不斷念。
“你如何化成這個模樣?”北宮流毅驚魂不決,走進屋裡看著她問道。